给孩子起名是件很难的事情。尤其现在大多是独生子女,部想取个令人耳目一新的名字,更是令做父母的绞尽脑汁。
有个笑话说,一个姓易的人家生了个孩子.在起名时因为家长们意见难统一,只好让孩子用“抓周”的方式来为自己命名。结果孩子一伸手抓了个易拉罐,令大们瞠目结舌,总不能给孩子起名叫易拉罐吧!
当然,这不过是一个笑话。给小说、散文起名,也像给孩子起名一样,是件愉快而又不容易的事情。既要切中主题,还要传达理想和诗意,让读者过目难忘。这着实是令写作者费心的事。
但是,一个好的篇名在阅读之前却都起到很好的诱导作用,可以引发读者飞扬的神思,为你展开想象的翅膀提供一股强大的气流,引领着你飞升翱翔……
我曾经为我的小说取过这样一些名字:《母性土地》、《四季流云》、《情之惑》、《玫瑰船》、《金蛇狂舞》、《回望彩虹》、《等待阳光的日子》。在这些名字的后面隐藏着的是我的理
想、希望和审美。给作品起名的时候,我也曾绞尽脑汁,比当初给儿子起名还用心。而这几个简单的汉字一旦组合起来,就会为解读一段无形的人生故事,提供一把开门的钥匙。这真是一件奇妙的工作。
我在进入阅读之前,更喜欢把目光停留在作品的名字上。
现在我的面前就摆放着几篇女作家的作品,单是名字就足以让人心醉神迷。听听:《羽毛凌乱》、《不愿看到美人变老》、《彼岸花》、《夜行鸟》、《阳光绕过倾斜的日子》、《玻璃虫》、《我在天堂等你》。
每个名字都是一首诗,尤如一扇扇飘着窗纱的窗户,朦胧中总有些什么在后面吸引你探寻的目光。这就是女子名字的魅力。
渐渐地,找感觉自己现在就扰如一只羽毛凌乱的鸟,面对人生的困境既无可奈何,又无所适从。阳光绕过倾斜的日子,折射出一片晦暗。
彼岸花永远开放在彼岸,神秘美丽,却不可触摸。
夜行鸟在天空自由飞翔,可它的翅膀不也是天空的俘虏?
玻璃虫的生命会永恒吗?何处才是天堂?
我掉进了名字的陷阱。
那些起名的人则在暗处捂着嘴在笑呢。